入秋后的林府,总带着股洗不掉的湿冷。西北角那处小院本就偏僻,自打李瓶儿被禁足,更是连廊下的灯笼都换了盏蒙尘的,白日里瞧着萧索,夜里只剩几星微弱的烛火,像风中随时会灭的萤火。 那日午后的哭闹,原是李瓶儿趁看守婆子换班的空当,将瓷碗砸在青石板上,哭喊着“冤枉”“要见老爷”。声音起初还尖厉,隔着两道月亮门飘到前院采买婆子的耳中,可没等传到主子们的院落,就被赶来的管事婆子捂住了嘴——一块浸了水的帕子堵得严严实实,连带着那点反抗的力气,都被拖拽着塞回了正屋。 “再闹,就把你锁进柴房!”管事婆子的声音压得极低,却淬着冰,“林府的脸,还不够你丢的?” 李瓶儿趴在冰凉的炕沿上,头散乱地遮住脸,肩头却不再颤抖。她知道,这一闹不是为了真能见到林庆堂,不过是投石问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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